性子。
要是孟项宜真的出了什么事。
方兰茹非得豁出去不可。
孟项宜哭着不说。
方兰茹转头问道:“项宜好端端来薄家吃晚饭,怎么哭成这个样子,浑身滚烫发烧。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?”
这话说得颇有责怪的意味。
夏月欢立马不乐意,也不管从前两家有多和睦,说话语气冷了不少,“亲家,你这么说就不对了。什么叫我们对她做了什么?我只不过是去找个镯子,谁知道她会从假山里掉出来。那么晚了,藏在假山里不走,谁知道她想干什么。”
她早就觉得不对劲了。
救回来的时候,无意间听佣人提起过,假山里不止女人的声音,还有男人的。
谁知道这个孟项宜是不是在老宅内勾搭男人呢。
方兰茹怒道:“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!我女儿清清白白的,她怎么也做不出那种肮脏的事!我看是你蓄意想害她,所以才编了这些话来骗我!”
“我蓄意害人?我跟你们沈家无冤无仇,我害她做什么?都说了,这只是一个意外。你偏不信,偏说是我害她落水。咱们好歹亲家一场,你讲讲道理好不好?”
方兰茹抱紧孟项宜,“项宜性子向来坚强,从不轻易哭泣。要不是在薄家受了委屈,她怎么会哭得这样伤心。要不然就是你冤枉她偷拿了镯子,故意为难她,推她下水!”
“我看你才胡说八道!我从前对项宜那么好,什么时候污蔑过她?你简直不要太糊涂!事情的真相都没搞清楚,就在这里冤枉好人。我总算知道知意当初为什么会离家出走了。你简直不要太偏心!”
方兰茹咬牙,“你们薄家有什么脸提知意,要不是薄从南当初在婚礼上抛下知意,她会离家出走?现在还有脸,倒打一耙。真是可笑。”
夏月欢冷笑,“从南当初抛下知意是不对,可他是为了谁。你自己心知肚明。到处推卸责任,真是不要脸!”
方兰茹被气得说不出话,“你--”
夏月欢转头看向我,“芸儿,孟小姐掉水的时候你也在,你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?”
我支支吾吾好半天,才道:“我看到一个男人从假山后出来。”
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