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今日做了银耳莲子羹,香甜又软糯,您可要尝尝?”
闻言,太后让安陵容起身,随后扫了扫殿内,道:“你们都起来吧。”
太后看着安陵容,道:“你这妮子,净会哄哀家开心!也罢,哀家就听你的,把那银耳莲子羹端上来。”
不到一盏茶功夫,银耳莲子羹就被端上来了,太后尝了几口,道:“味道确实不错,底下的人尽心了,赏。”
安陵容:“多谢太后,太后仁慈!”
太后笑道:“哀家赏的是厨房的人,又没说赏你这妮子,你谢什么?”
安陵容撒娇道:“妾身就是替厨房的人谢过太后啊,再说了,只要太后开心,底下的人都开心,就是没赏赐,妾身也高兴啊!”
太后看向竹息,道:“看看这妮子,愈发的牙尖嘴利了!哀家都说不过她了。”
竹息:“那还不是平日里太后惯的,这安格格敢仗着太后的宠爱胆大妄为,依奴婢看,太后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!您啊,怨不着旁人!”
闻言,太后也不生气,道:“你们啊,就会欺负哀家一个老婆子!”
安陵容:“谁说的,要是太后跟妾身一起出去逛街啊,人家只会说太后是妾身的姐妹呢!”
太后哈哈大笑,道:“这妮子,愈发胆大妄为了,哪里还有入宫时的温婉。”随即又道:“你呀,油嘴滑舌的,在哀家跟前话倒是不少,怎么到了三阿哥跟前就没话了?”
闻言,安陵容面上一红,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。用手捏紧了帕子,就是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。
片刻后才道:“太后,妾身,妾身只是……”。
太后看着安陵容的模样也是恨铁不成钢,道:“你呀,光会哄哀家有什么用,见了男人得说话。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,哪个男人会喜欢呢?”
竹息打圆场道:“太后,安格格还是个姑娘家呢,哪里懂得这些啊!”
太后:“罢了,趁着三阿哥还小,哀家还有时间教着你,等三阿哥成年开了府,你要是还不懂这些,那可就晚喽。”
竹息:“太后,您不是想着把年大将军献上的狐皮披风给三阿哥御寒嘛,不如就让安格格送过去。”
太后看了一眼安陵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