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,小的叫凌云。两个小家伙我见过,长得几乎一模一样,白白胖胖,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可爱极了!我不只一次地抱过他们!”
“那后来呢?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原野打断他的话,急切地问。
“在孩子两岁的时候,肖建国和凌云一起出了事。”
回忆起这段往事,赵政毅心情沉重,声音也变得低沉缓慢,讲到这里时几乎讲不下去了。
原野再一次催促他:“他们怎么了?”
“那天,肖建国休息,夫妻俩带两个孩子去乡下玩。两个孩子喂小兔子,追鸡打狗,玩得很开心。凌云要上厕所,肖建国就带他去了。他妻子带着凌风玩了好一会儿,也不见他们父子回来,到厕所找连个人影也没见到。”
听到这里,原野的心早就揪成了一团,脑袋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,一阵紧过一阵,“后来呢?他们到底去了哪里?”
“第二天,他的妻子被告知,肖建国死在附近一个的养殖场。用枪打爆了自己的脑袋。结论是自杀,畏罪自杀。凌云不知去向,从此下落不明。”
原野听着听着,就想起他常做的那个噩梦。突然梦里的东西和现实发生了某种连接,那种窒息感和恐惧感,成倍放大后,从梦境里跳脱出来,出现在现实中。原野猝不及防似一下被它缠住坠入深渊。他突然觉得脑袋炸裂了般,剧烈地疼痛,汗珠子涔涔地从额头上渗出。他锁紧了眉,两只手死死地抱住脑袋,身体慢慢蜷缩起来,呼吸急促到几乎要窒息的感觉。
秦伊凡推门闯了进来,几步奔到原野的床边,把他紧紧搂在怀里,不停地抚着他的背,安抚道:“没事了!没事了!深呼吸,深呼吸,慢慢放轻松!一切都过去了!”
赵政毅看着原野,不知所措地搓着手,慈爱的眼里含着泪。他知道,小小的他当时可能就在现场,目睹了一切。
原野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。半个小时以后,基本恢复了平静。
赵政毅不忍心再刺激他,起身说:“看来你今天有些累了,好好休息,我改天再来看你!我们改天聊!”
原野说:“我没事!刚刚你的话触发了我的噩梦,突然就头疼难忍!”
“什么样的噩梦?”
“这种噩梦我不止一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