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觉得!”原野说,“反而觉得很沉重,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”
原野打好包垂头在赵政毅旁边坐下。赵政毅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原野说:“还是说第二件事吧!”
赵政毅睨了他一眼,说:“这第二件事嘛……”他有点犹豫,开不了口的样子。
原野笑了,说:“赵队长,您这是怎么了,有事就说嘛,都不是外人!”
“哦,”赵政毅思索了一下终于说了,“你那天出手有点重了吧!”
“什么?”原野皱了皱眉。
“就那天对那三个人!”
“哦,”原野明白了,赵政毅是说这个。
赵政毅继续说:“就说那个保镖吧!医院检查也没什么伤,就胸口上巴掌大的一片淤青,可是就是吐血。看守所那边有意见,这每天无缘无故地吐血,怕万一有什么事。再说血淋乎查的,怪瘆人的!”
“他受的是内伤,气血阻滞,血脉倒流,仪器检查不出来。”
“你使了多大劲啊,一掌直接把他打成了内伤!”
“哪有,我才用了五成功力!”原野解释道,“他有点本事,身上还带着枪。如果不下狠手,给他还手的机会,恐怕要受他的害。况且时间紧急,没时间和他纠缠,不得已而为之!”
“那也不能让他每天吐血呀!”赵政毅说,“给个治疗的办法!”
“那就找个老中医,开点舒经通络,活血化瘀的中药吧。”
“那山魈呢?你断了他的两条腿!”
“不断了他的腿,万一让他给跑了呢!”
赵政毅点了点头,“有道理,说得过去。”他继续说:“章小仑呢?他左臂和手腕两处脱臼,三根手指骨折,你是怕他跑了,还是他能攻击你呀!”
“他,欠揍!”原野顿了顿,说:“他持刀伤人,严重威胁人质生命安全,应该当场击毙才对,我只不过断他两根手指,过分吗?”
“确实不算过分!”赵政毅笑着说,“不过,他每天疼得嗷嗷叫,这都十几天了!”
原野淡淡地说:“找个正骨的大夫接上不就行了吗?难道还要我去给他正骨!”
“那倒不用!”赵政毅看着原野接着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