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34;兽耳敏感地颤了颤,&34;这里,除了你没有人碰过&34;
宋鹤眠的狐尾尖扫过祝蕴灵的手背,尾梢绒毛在静脉处撩起细密的痒。
她盯着那对随呼吸抖动的火红耳朵,喉间发出小动物般的鸣咽:“你犯规……”
“哪里犯规?”
他忽然叼住欲撤回的指尖,犬齿在指节留下浅痕,“是耳朵动了?”兽耳配合着向后折成飞机状,“还是尾巴缠太紧?”九条狐尾突然收束成牢笼,将她困在毛茸茸的漩涡里。
祝蕴灵跌坐在蓬松的尾羽堆里,鼻尖蹭到最柔软的那簇尾尖毛。
柠檬香混着雪松气息钻入鼻尖,她突然发现宋鹤眠眼尾泛起不自然的潮红:&34;你的体温好高哦……”
“异化状态的副作用。”他故意将滚烫的额头抵在她锁骨,狐耳尖擦过下颌,“需要向导素安抚。”指尖探进她微张的唇缝,“或者……你帮我……”
祝蕴灵正心跳加速,意乱情迷时墨墨突然从冰桶里窜出来,透明腕足卷住狐狸尾巴尖。
暧昧的气氛瞬间退散,宋鹤眠瞳孔缩成竖线,九条尾巴炸成焰色烟花:“西恩的破章鱼!”
祝蕴灵趁机揪住晃到眼前的狐耳捏了捏,指尖陷进耳廓绒毛里:“宋部长就别管它了,先让我摸一下……”
“哦不是,我的意思是……你刚刚不是让我帮你吗?”
她故意揉捏敏感的耳根,“你自己刚才不是说要安抚?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雪松信息素突然暴涨,狐尾将人卷着压进沙发深处,宋鹤眠眼尾的泪痣沁着汗珠:“可以是可以,可是蒋秉熄好像还在等你吧……”
他慢条斯理地叼开她后颈摇摇欲坠的抑制贴,尾尖在脊椎沟划出电流,“我数到三,尾巴会自己缠上来,在那之前你还有后悔的机会。”
“一。”
宋鹤眠的狐尾尖刚缠上祝蕴灵的手腕,飞船突然像被巨浪掀翻的扁舟剧烈震颤。水晶杯从酒柜噼里啪啦砸落,墨墨也从冰桶甩飞出去消失不见。
&34;怎么回事?飞船出了什么事?&34;祝蕴灵揪住他炸开的尾巴毛,看见宋鹤眠的兽耳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回发间。
他单手捞起滑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