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余星羡一巴掌,西恩两巴掌,扶罂更是降龙十八掌,都是令人讨厌的小白脸。”
祝蕴灵屈指弹他紧绷的下颌,&34;墨墨是自己跟来的!再说了西恩也是我的专属哨兵,你再乱吃醋,下次易感期就自己打抑制剂。&34;
蒋秉熄委屈的呜咽一声,不知是不是受易感期的影响,敏感又脆弱,还有点粘人。
“灵灵,就会欺负我……”
祝蕴灵拍了拍他的手,象征性的安抚一下,随后又问道。
“对了,刚刚星船出故障的时候你在哪?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场景?”
蒋秉熄抱着她哼哼唧唧,慢悠悠回答。
“没看到什么,我一直在房间里等你回来,不过我感觉我有点难受,灵灵,你快摸摸我是不是又开始发烧?”
蒋秉熄握着她的手贴上自己前额,睫毛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:“这里烫吗?“
他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,汗湿的碎发蹭过她虎口。祝蕴灵指尖刚触到发烫的肌肤突然被他偏头咬住手腕内侧的嫩肉,犬齿陷进皮肤的刺痛感让她呼吸一滞。
“怎么又咬我?真属狗的?”
“这里更烫。“他牵引她的手滑向锁骨下方,灰蓝瞳孔蒙着水雾,“你上次咬的牙印发炎了。”
他的指腹轻轻地按着她突跳的腕脉,“灵灵的牙印里是藏了毒?”
墨墨突然爬上沙发靠背,腕足卷起冰镇饮料贴在他后颈。蒋秉熄被激得浑身一颤,泛红的眼尾扫向捣乱的精神体:“再碰我就把你切片凉拌。”
“你跟章鱼较什么劲?“
蒋秉熄冷哼一声,“待会就给西恩打电话,让他带着他的精神体滚出去。”
祝蕴灵突然屈指弹他的额头:“你先把体温降下来再说吧,再提别人就滚去睡走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