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……灵灵，你真的要杀我？”
胸口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站立不稳，但是远不如他内心深处的疼痛来的真切，时至今日，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痛如刀绞，心如刀割。
他的爱人，是真的想让他去死。
“现在，你信了吗？我真的真的讨厌你！”祝蕴灵的眼神变得冷漠起来，看他如同像看蝼蚁一般。
魏如风踉跄着后退，血珠顺着匕首纹路滴成断续的珠串。他染血的指尖徒劳地抓向虚空，仿佛要攥住什么看不见的丝线。
&34；不对，这不对，你爱我，你不可能这么对我&34；
&34；你爱我，你明明说过&34；魏如风的神情变得癫狂起来，整个人都有些神经质起来。
祝蕴灵冷脸看着他崩溃，继续攻破他内心最脆弱的防线。如果他的精神力不稳，或者他的内心不够强大，那么这个由他造出的梦境世界也会因为他而坍塌。
思及此处，祝蕴灵踩碎水面倒影逼近。
&34；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，一切都是剧情设定，你现在连这点自欺欺人的遮羞布都要扯破吗？&34；
她突然揪住他湿透的衣襟，逼他直视自己眼底的寒霜：&34；承认吧，你比谁都清楚——&34；
&34；那些月下盟誓是系统给的台词！&34；
&34；遍体鳞伤时的拥抱是攻略任务！&34；
&34；就连挡箭时的下意识反应，都是被植入的生理反应！&34；
每个字都像淬毒的银针，精准刺入魏如风最隐秘的溃烂处。
“不！”魏如风崩溃的捂住了头，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被攻破。
面前的水牢石壁突然剥落大片朱漆，整个世界开始高频震颤，祝蕴灵眼前一亮，有戏！真的有用！
&34；闭嘴！&34；
魏如风瞳孔缩成针尖，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他脖颈暴起青筋，四周污水逆流成旋涡。
&34；只要重开这段剧情，只要再重开&34；
面前的场景又变成静止不动的模样，祝蕴灵决定再加大力度。
&34；你还要重启多少次？&34；祝蕴灵冷笑甩开他，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