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，连我也差点被这假象迷惑了呢。”
祝蕴灵听不懂她的话，她只是想为她的钰儿讨一个公道，“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？”
柳姨娘置若罔闻丝毫不理会她口中的威胁，反而撕开鹅黄襦裙，心口狰狞的烫伤在烛火下泛着脓光：&34；姐姐当真以为他宠我？&34；
她拽着祝蕴灵的手按在溃烂的皮肉上，&34；那年你赌气搬去别院，他当晚就纳我入房——只因我侧脸与你三分相似！&34；
祝蕴灵触电般缩回手，似是从来没想过这个原因。
柳姨娘扯散发髻，露出头皮斑驳的接发痕：&34；他逼我日日描你从前的妆容，连笑声都要学你本人的调子。&34；
&34；还有他身上那个随身携带的香囊，那装着你落发的香囊，他夜夜要嗅着才能入眠！&34；
破门而入的花月僵在风雪中，玄色大氅结满冰凌。柳姨娘趁机扑向祝蕴灵，腕间翡翠碎片划破她脸颊：&34；宫主可还记得？那夜你搂着我唤的却是灵儿的名字！&34；
&34；放肆！&34；
花月挥袖震开柳姨娘，冰刃却在触及她的咽喉时却突然极速转弯，转向削落自己一缕银发。
他指尖凝着霜花抚上祝蕴灵的脸：&34；这些贱婢的浑话&34；
&34；那你为何留她至今？&34；祝蕴灵攥着子钰残缺的指骨，&34；因她学我学得最像？&34；
“她害了钰儿，我要你杀了她。”祝蕴灵面无表情的开口道。
花月掌心冰霜寸寸龟裂，忽然抓起柳姨娘按在刑架上：&34；本座这就&34；
&34；宫主舍得吗？&34；柳姨娘突然痴痴笑起来，&34；上元夜你明知我要害那孩子，却故意留在醉仙楼——不就是想逼夫人吃醋？&34；
她转头看向祝蕴灵，&34；姐姐可知那夜野狼为何进城？宫主的狼牙哨还在我妆匣里呢！&34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