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。
“听说祝向导的净化方式是拥抱？”花月故意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她，语气蛊惑万分。
“牵手就够了。”祝蕴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，“我怕拥抱我会恶心吐了。”
花月的指尖刚触到祝蕴灵手腕，悬崖边缘的肉瘤突然裂开腥臭的豁口，那里是母巢的核心区域，能够吞噬一切。
他迅速凝出冰阶将人拽回，银发被下方涌动的紫黑毒雾燎得有些卷曲：\"十指交扣，掌心贴紧，灵灵你当年学合欢阵时都没这么僵硬。\"
祝蕴灵冷着脸将手指挤进他指缝，精神力如尖刀刺入他精神图景，蓝色冰晶顺着两人交握的手蔓延，在悬崖边缘筑起半透明的屏障。
成功建立起精神屏障后，祝蕴灵打算抽回手，花月却用拇指摩挲着她的虎口：\"还记得大婚那夜\"
\"闭嘴！\"她猛地催动精神力，锋利的冰刃猝然刺穿花月掌心，血珠滴在屏障上绽开红梅。
花月松开了手，祝蕴灵也和他拉开一段距离，她将视线放在下方，观察哨兵们的任务进度。
花月的视线始终追随着她，语气也带了点眷恋痴迷。
“灵灵，除了钰儿那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，可是当年你不也是原谅我了吗？我成功将你追回，我们再次相爱，最后白头偕老，灵灵为什么现在还要为了钰儿的事和我置气？”
祝蕴灵终于舍得看他一眼，语气嘲讽。
“你以为的恩爱日常都是骗局，其实和你在一起的每天我都恶心的想吐，白头偕老也是系统安排的，我别无选择。”
“你说……恶心？”他低笑一声，掌心被冰棱刺穿的伤口突然涌出更多血珠，滴滴答答坠入深渊，“我不相信……”
“随便你信不信。”祝蕴灵无所谓的看着他，“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。”
“不过……灵灵你说的系统是什么意思？它能左右你的意愿？”
“你……你不知道系统？”祝蕴灵似是反应过来，迅速反问道。
“灵灵，我并不知道什么系统，当年我和夜枭一样，参加一项神秘的脑电波实验，可是梦境中的行为根本不受我的控制……”
“好了，这种话我听夜枭他们说的太多了，我不想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