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默许后，他动作轻柔地解开蝴蝶结。当皮革与肌肤分离的瞬间，亚历克斯的呼吸明显一滞。他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纤细的脚踝，仿佛捧着一片易碎的月光。
\"失礼了。\"
他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白皙的脚腕，拇指以画圈的方式轻轻按压。祝蕴灵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薄茧，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，此刻却温柔得不可思议。
按摩到脚背时，亚历克斯的呼吸变得急促。他的指尖偶尔擦过她柔嫩的肌肤，又触电般稍稍退开。祝蕴灵偷偷低头，看见他低垂的睫毛在轻颤，在眼下投下一片颤动的阴影。
\"好些了吗？\"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。
祝蕴灵刚要回答，突然被他碰到某个敏感处，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。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亚历克斯浑身一僵——她的足弓在他掌心轻轻擦过，像一片羽毛拂过心尖。
两人同时陷入微妙的沉默。亚历克斯的耳尖红得几乎透明，却依然固执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。
他的指尖沿着她脚底的经络游走，时而轻柔如春风，时而恰到好处地按压穴位。
祝蕴灵突然意识到，他按摩的手法精准得像是专门研究过。仿佛察觉到她的疑惑，亚历克斯低声解释：\"属下研读过人类经络图。\"
他说这话时，拇指正按在她足心的一个穴位上。一阵酥麻从脚底窜上脊背，祝蕴灵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。
这声轻哼让亚历克斯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手。他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，却将距离拉开到最克制的程度：\"属下冒犯了。\"
祝蕴灵动了动脚趾，麻痹感确实消退了大半。她刚要道谢，却见亚历克斯已经拿起短靴，动作轻柔地为她穿上。系鞋带时，他的指尖偶尔擦过她的脚踝，每一次触碰都轻得像是不经意。
\"谢谢\"她小声道谢，声音比想象中还要柔软。
\"属下告退。\"他后退三步行礼，却在转身时被祝蕴灵拉住袖口。
\"亚历克斯。\"祝蕴灵鼓起勇气，将一直攥在手心的东西放进他掌心——那颗昨晚在观星台拿到的星星糖，\"你也该休息一下了。\"
亚历克斯怔怔地看着掌心的糖果，鎏金色的眼眸微微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