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人家一顿。”
“还有这样的事？”
“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提成，据说她卖一条裙子能够得到一千块钱的提成呢。”
“不止这些，上次我听起，有一个男的带着女的来包，她推荐了一个十几万的。你猜怎么着？”
“怎么样？”
“那女的第二天就把包就退了，钱拿到手了，就是她给办的退款，据说二人是一伙的，专门钓凯子的。”
“哇去，这人怎么这样？这也太过分了吧。”
随着周围人的议论，尖酸女越来越多的黑历史被扒了出来，这让那些原本觉得她有些可怜的人，瞬间觉得解气了。
虽然他们同样觉得钟怼怼有些嚣张跋扈，还有些咄咄逼人，但是恶人自有恶人磨，今天也给这个坏女人一个教训。
“咦，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有些眼熟。”人群中突然有人注意到了李牧。
“哪个？你说那个啊，看着好面熟啊，我肯定在哪见过，那是不是个大明星啊？”
“不对，我想起来了，他是李牧。”有人认出了他，立刻翻找起手机：“你看就是他，之前营销号还说过他的事情。”
旁边的人反驳说道：“肯定不是他本人，毕竟他都已经死了快五年了。”
“你不知道吧，其实他是失踪了五年，因为最后找不到了才申请的死亡。”
“那也不对啊，都已经5年过去了，他怎么一点变化也没有？而且看起来好像比之前更年轻了。”
“人家说不定是保养的好呢，毕竟之前也那么有钱。”
“你一说他有钱，我想起来了。他不就是那个把所有遗产全部捐了的李牧吗？”
“对对对，就是他，我记得当时还去祭奠他了呢。”
“我也去了。”
“还有我。”
“你们说到底是不是他？”
“去问问不就知道了？”
“谁去？你去吗？”
众人的话李牧已经听到了，心中只有一句话：“完了！”今天出来的时候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，既没化妆，也没有带“装备”。
现在这里的人越聚越多，真要是有人上前来要求合影，自己该怎么办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