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出一丝疑惑。
但很快,那样的念头就被他打消了。
“方才,我说要去请皇上来,太子为何不肯?”宓善沉思了一下,问。
“没有意义的事,何必要去做。父王就算来了,也只是一味偏袒李玄澈,我又何必自取其辱。”
“是啊,”瑞王附和,摇头,眼底浮现心疼,“从小到大都是这样,有时候我们都想不通,为何明明二哥才是太子,可父王和母后,却如此惯着大哥。”
“我曾亲眼看见过一次,大哥和二哥起了争执,母后不由分说,上来就给了二哥一个耳光,将大哥护在怀里,问他伤着没有。”
“但明明,是大哥故意将二哥推下坡,自己跟着不小心摔下去。母后却只关心大哥,还要当着我们的面,让二哥给大哥道歉。”
“二哥不肯,母后就去找父王,父王于是将二哥双手吊起来挂在横梁上,非逼着他道歉,否则不准用膳,也不准任何人给他吃的。”
“二哥不肯,直到饿晕过去。”
说起这,瑞王忍不住擦拭眼角。
宓善也听得眼圈红红的,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被宓芬和乔氏欺负的时候,
心头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涩胀痛,下意识转眸看向李长虞。
想不到他贵为太子,却一直在偏心和被忽视的环境下长大,这么多年,一定过得很不容易吧。
却见他面色冰冷,清隽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,似乎瑞王说的,只是旁人的事,和他无关。
“啰嗦。”
“你不说话,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“二哥,我这不是关心你吗?”瑞王悻悻地住了嘴。
这时,外面传来动静,是乔云声来了,一袭青色太医袍,背着药箱,快步朝庭院内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