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
陆砚辞的房间在二楼过道的最左边。
时冕走过去,发现这一层的房间挺多,少说也有十五六个。但每一个房间的门都是一模一样的空白样式,完全没有区别。
时冕暗自留意了一番,走到了陆砚辞的房间前。
似乎是感应到了时冕的到来,房门的门锁咔嚓响了一声,随后自动向后打开。
时冕:“……”
牛逼,abo的高科技就是不一样,房门都有感应器。
时冕见状随意敲了两下房门,他就是做做样子,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就自己走了进去。
“陆先生,你找我?”他说着,不动声色地往房间内看了一圈。
陆砚辞的房间毫无亮点。白墙,白桌,白床,白灯,白被套,和时冕刚开始睁眼看到的酒店几乎没什么两样。
不,酒店都要比他的房间有颜色,人家至少还知道铺个木地板,勉强凑出黑白色。
陆砚辞坐在房间内,他身上的衣服没换,依旧是之前那套。白衬衫衣领处的几颗纽扣打开,露出底下的锁骨,他皮鞋都没脱,西装裤微垂,遮住了底下的双腿。
那个单反相机被他放在手里玩弄,反反复复来来回回,不知道将里面的照片看了多少次。
“你检查出什么了?”陆砚辞转动着相机的对焦环,眼眸微微抬起。
时冕看向陆砚辞的头顶,陆砚辞头顶加粗标红的杀意值有所下降,已经从99下降到了98。
拉拢陆饭饭果然有用。
时冕开口道:“饭饭的骨骼还在发育,即使瘫痪了,但依旧有站起来的可能性。只是他现在腿部的肌肉萎缩严重,需要有人给他每天按摩,疏通血肉和神经。”
陆砚辞没太大的反应:“咳血呢?”
“咳血是因为肺部真菌感染,加上他心情不好,郁气堆积,所以才越来越严重。”时冕一本正经道。
陆砚辞摆弄相机的动作停顿,他打量了时冕一番,开口道:“这都是你摸出来的?”
摸一下,摸出来了肺部真菌感染?
“当然。”时冕面不改色,他开口道,“我用的是偏法子,正常人都不知道。”
“是吗?”陆砚辞嘴角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