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转身离开当前所站立的位置。
电梯还在运行。陆砚辞走进里面,他按下一楼的按键,闭眸舒缓着自己钝痛不止的脑神经。
“……他妈也不是什么好人,生下了他这个怪胎……”
“他那身臭味就是报应,踩着母亲的尸骨活下来的畸形……”
“别和他玩!别和他玩!他有味道……好难闻……”
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到了一楼。
陆砚辞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,还在酒店门前站守的人员见到他便向他低头行礼。
“先生,顶楼的同学会结束了吗?时间过得真快,祝您生活愉快。”
陆砚辞没有回答,他走出酒店,走进了外面浓黑的夜色当中。
隔了两三分钟不到,又一个穿着黑色小西装的男人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。
他步伐急促,在走近酒店大门时却奇怪地停了停,直到隔了一分钟才再度恢复正常。
工作人员见状上来问道:“先生,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?”
时冕担心跟得太紧陆砚辞会发现他,他弯下腰,小声问道:“刚刚那个男人,他往哪边儿走了?”
工作人员给他指了方向,陆砚辞出去后就走进了不远处的商业街,没有通知司机,更没有坐车。
“谢了。”时冕道了谢,快步走了出去。
同学会一直到了晚上十点才正式结束。里面的人拍了大合照,拍摄结束后他们才陆陆续续地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沈望家离得比较近,能徒步走回去。同行的男性alpha却是不太放心他,说是开车送他回去。
考虑到夜已深,沈望推辞了两句,最终还是上了车。
“我要送他他不愿意,那姓金的说要送他,他立刻就上车了。”李想嗤笑两句,点了根烟夹在指缝间。
烟头猩红,在惨白的路灯灯光下升起丝缕白烟。
黄世源闻言也笑:“人家是用车送,你用嘴送,沈班长愿意和你一起走夜路?”
“他就是瞧不起老子,老子知道他什么意思。今晚见到陆砚辞那狗东西,他估计魂又飞走了……”
“别想太多了,他不是那种人。不过陆砚辞也是绝,什么也不说就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