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谁知道他真死假死。
“那都是以前的事了,不提也罢。”管家开口道,“现在饭饭情况也好了很多,已经勉强能走几步路了,还是多亏了医生你。”
时冕嗯了两声:“我也不能保证能让他完全站起来,后面的治疗还是要看他自己。不过我看他挺努力的,以后总会成功的。”
“好,谢谢医生。”
时冕没再和管家多说,他整理好材料后去床上躺了一会儿,直到下午才起身准备去研究研究这堵墙上的破洞。
他这边受损还不算太严重,主要是陆砚辞那边。
他那面的墙都快给他砸烂了。
陆砚辞把他房间的钥匙给了时冕,时冕想了想干脆走到隔壁,拿钥匙开了门。
他走进去,发觉陆砚辞已经将自己的房间大致收拾了一遍,至少没让那些酒瓶和易拉罐乱扔堆积。
正对面的窗户半开着,风从外吹入,带走了屋内堆积的酒气和浑浊空气。
时冕闻不到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的味道,他扫了那个破洞一眼,片刻后关上门去了陆砚辞的衣柜旁。
陆砚辞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黑白西装,军装也有好几套,但只有上班的时候穿,放在最外层。
时冕拿了套西装出来,他把西装领口放自己鼻子下闻了闻,闻出了一股洗衣液的熏草味。
他皱了下眉,将西装放回去,又拿了套军装出来。
同样的操作时冕又做了一遍,他将军装的袖口和衣领都仔细闻了闻,依旧是和之前一样的味道。
时冕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