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去隔壁房间,在看到时冕书桌上的那束玫瑰时眸光停滞了一瞬。
“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,所以送了你玫瑰。”陆砚辞看向玫瑰花束,嗓音忍不住紧了紧,“……你喜欢吗?”
总是沉闷的人表白起来倒是很大胆,不像之前喝醉酒那样畏畏缩缩。
像是突然之间变了性情。
“喜欢是喜欢,不过你为什么送给我这些?”时冕故意装不懂,“今天是什么节日?”
陆砚辞没有说话,他喉结滚了滚,意识到时冕是在逼迫他继续向前走。
直至他无路可退,把堵在喉咙里的话说出口。
空气中隐约有别样的气味飘出,时冕觉得脖子后面有点痒,他刚伸手抓了抓,手腕便被陆砚辞握住。
“别抓,再抓破了。”陆砚辞看向时冕脖颈后那碍眼的腺体,时冕抓它的力道不小,已经让那里的皮肤有些发红变肿。
陆砚辞默了默,他身上常备着治疗腺体的药膏,这时指腹沾了点,便贴上去轻轻按揉着时冕脖颈后微红的皮肤。
时冕低着头,药膏冰凉,触肤即化,可他却感觉本来疼痛的后颈在按揉下越来越滚烫,甚至有些发麻。
“今天的确是个重要的日子。”陆砚辞眼眸低下,他指尖按了按时冕的腺体,贴近时冕开口道,“今天是我想告诉你,我喜欢你的第一天。”
时冕忍不住笑了声,心想陆砚辞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情话,这么露骨。
“所以现在……你是想追我?”时冕微微侧首,他拖长语调道,“我提前告诉你,我很难追的,你这送送花写写贺卡……还不够。”
陆砚辞像是早有预料,时冕话音刚刚落下,他就将两张电影票放到了他眼前。
“明天想和你约会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