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下探去,他隔着睡裤捂住了自己的地方。
相较之下显得一般。
屋内一片寂静,只有隔壁房间偶尔传来走动的声响。
陆砚辞皱眉闭上眼眸,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再度回忆起之前看到的画面。
时冕他真的……真的很会发育。
*
时冕洗完澡出来时,陆砚辞那边的灯已经关了。
考虑到陆砚辞身为双s级alpha的感知力非同常人,时冕最终还是放弃了把字典拿开再去偷看一会儿的念头。
他擦干头发,不一会儿也掀开被褥躺到了床上。
闹钟他定了早上七点多的。
陆砚辞和陆饭饭的生活都很有规律,在固定的时间节点干固定的事情,每日坚持,雷打不动。
时冕住在陆砚辞隔壁,倒是受他也养成了晚睡早起的坏习惯。
时冕脖颈后的腺体在夜间一直在隐隐发痒。
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,时冕第二天在闹钟响起前就醒了过来,他用冷水擦了擦后颈,换了常服就往楼下走。
陆砚辞已经穿戴整齐,坐在了大厅的沙发处。
时冕从楼梯上缓步往下,他看向陆砚辞今天的装扮,不由得眯了眯眼眸。
万年不变的西装总算被陆砚辞舍弃,他穿着的还是之前去同学会时,时冕给他买的那套卫衣。上面的英文字符浮夸爆炸,全是混乱色彩。
裤子却是和之前不同,陆砚辞改了样式,选择了更有范儿的黑色工装裤。
他白发梳理整齐,些许碎发垂在额角,刚好与底下的金瞳相互映衬。
见到时冕,陆砚辞站起身,将沙发旁早已准备好的花束礼盒送给了他。与之一同给出去的,还是一张附加的加密贺卡。
之前托管家把东西送给时冕时陆砚辞还能自控,现在当着时冕的面再把花和贺卡送给他,陆砚辞罕见地脸上有些无措和不自然。
毕竟这些追人的花样都很老套,比石脸追周承烨的手段还要老套,且没有新意。
“……送给你。”陆砚辞默了默,只说出了这三个字。
时冕接过花束,他低头闻了闻花束的味道,清香中带着不易察觉地酸:“换了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