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上衣纽扣,却依旧紧扣着脖颈处的抑制环。
时冕白天就已经苏醒。
陆砚辞进房门前收敛郁色,他缓又慢地将袖口处的红宝石折起,露出自己劲瘦的手腕。
屋内充斥的暖气几乎要从门缝里面逃跑,陆砚辞刚刚打开房门,就闻到了里面隐隐约约的沐浴露香。
不明显的水声从里间的浴室里面传出,陆砚辞脚步停顿,他像是回忆起了某些不太正常的东西,自觉离开磨砂的玻璃门,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书桌上的花束时冕都拿到了另一个房间,用了专门的花瓶换水养着。
陆砚辞没看到它们,他随手拿了个桌上的跳跳球放手里把玩,目光若有若无地往水声流出的方向看。
时冕洗澡正常都不会花费多少时间,他吹完头发出来,刚打开门就见到了坐在书桌旁的陆砚辞。
陆砚辞像是刚回来不久,身上军装未换。军部的腰带总是勒得紧,将衣服磨出褶皱,也勾勒出他腰身处的曲折线条。
“你今晚回来的好迟啊,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。”时冕估摸着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十一二点,他走过去,单手按在了书桌上。
撑在他身旁的手臂潮湿还留着水珠,陆砚辞转眸看过去,顿时面色微变。
时冕从浴室出来时只在下半身裹了层浴巾,他腿长腰细,浴巾也只是松松垮垮地裹到了他大腿处。
时冕毫无自觉,上半身整个赤裸,白皙脆弱的皮肤被浴室的热气熏得泛红。他胸口腹部更是一丝不挂,线条明显,上面挂着没被擦拭干净的细小水珠。
见到陆砚辞手里捏着的跳跳球,时冕也来了兴致:“这小球是我刚研究出来的,放水里更好玩,还有声音呢。”
陆砚辞:“……”
“你要不要试试玩?”
陆砚辞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