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形一颤,某股凝聚而成的暖流顺着他的四肢蔓延发散,他扣紧时冕的腰身,低声问道:“给咬吗?”
时冕的呼吸与他交融在一起,他笑了笑,从他唇上离开。
“不给。”
他可是要进行二次分化的人,现在腺体还没长好就天天被陆砚辞咬,给他咬没了怎么办?
被拒绝后陆砚辞脸色有几分僵硬,他手指蜷曲起来,偏过头就要往旁边走,不和时冕再深入接触。
时冕长腿横在旁边,他像是早就有所预料,勾住陆砚辞的衣领把他又重新带了过来。
“干什么?”陆砚辞面色不善。
他总是很难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,笑起来很难,冷着脸讥讽却是熟悉异常。而如今这种情况,却让他冷漠中有了几分难堪,混杂其中,更是难看。
“以后长好了再给你咬,现在不能咬。”时冕松开手,他半靠在书桌旁,视线沿着陆砚辞的身体线条慢慢下移。
“你很难受?”
陆砚辞身体整个僵住,他无声捏紧指腹,金瞳颤了颤,对上了时冕的目光。
“这件事不行,但可以给你做另一件事。”
时冕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全新的橡胶手套出来。这副手套相较于平常的更薄,戴上去紧贴着他手上的皮肤,恍若无物。
时冕走上前,解开了陆砚辞军裤上的金属皮带。
“要不要?”被白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掌宽大,指节修长。落在陆砚辞眼中,仿佛是为时冕的双手裹上了一层瓷白的釉。
他抿了下唇角,把视线移到了房间里侧。
“……去浴室。”
*
一切结束后时冕的手腕都有些泛酸。
陆砚辞表面上看着一本正经,禁欲冷漠,实际上身体和心理上都压抑了不少。
时冕将混着不明液体的手套脱下,全都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。
空气中还残留着腥瑟的味道,陆砚辞身体乏力,额角脖颈处都有了细微的小汗珠。
时冕顺便让他在里面洗了澡,拿了套自己的睡衣给他换上。
陆砚辞发泄过后有些昏昏欲睡,他出去后便脱衣上床,找了靠墙的角落位置去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