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,眸光深邃:“没错,你犯的错,你总要承担后果。”
……
朝光将昨日的寒冷与灰暗打碎,消退着满地的积雪。
众人起床后,趁老爷子没醒,窦正则叫侍卫们给葛文松了绑放出来。
侍卫们却惊道:“葛文不见了!”
声音吵到屋里睡觉的老爷子,老爷子穿起外袍,出来道:“欸,许是当值去了,我这儿子总是这样。”
窦正则正要说话被完槿生拦下,她低声劝道:“不妨现在上路吧,葛文的事上报县衙,交给官府处置。”
窦正则知道,现下葛文消失得无影无踪,除了完槿生所说,也别无他法,于是几个人告别老爷子后便启程。
“姑娘,我今起头就一直晕晕的,也不知道是为什么。”祝玉岫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皱着眉头,似是很不舒服。
“谁知道呢,许是昨日太冷了。”梁婆婆也撑着脑袋,看起来也蔫耷耷的。
“对了姑娘,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?方才见你们发现葛大哥不见都紧张兮兮的。”祝玉岫好奇道。
倏地,传来“哐啷”一声巨响,马车一歪,祝玉岫连忙把住车身,忘了方才的问题,探出脑袋来:“怎么回事?”
“车轮陷坑里了。”前面的马夫回道。
正说着,前面的马车车轮也陷进了被雪埋着的坑里。
窦正则从歪斜的马车上下来,对同样探出脑袋来的梁婆婆说:“你们没事吧?”
“没事!”梁婆婆应了一声。
“走,先下去看看吧。”完槿生道。
三个女子从车上跳下来,却听马夫说:“车軎松了,看来是不能走了。”
“工具呢?不是带了修车的工具吗?”梁婆婆责问道。
马夫们找了一阵,一无所获。
完槿生见状,开口道:“我先去买工具,顺便再租两辆马车。”
“我去吧。”窦正则正要去解马。
梁婆婆拦下他,对完槿生道:“那你快去吧。”
窦正则还要说什么又被梁婆婆拉到一边说话。
完槿生牵过马夫递上的马,又吩咐了祝玉岫几句,祝玉岫便明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