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我阿妹比。”
“我问你话了吗?”周绥安转身歪头看着他,眉头蹙起,怎么窦家人都跟她过不去?
窦武假意咳嗽两声,摇摇头,低声道:“坐下,大殿之上,公主顶多让她出出丑,不会有什么问题的。”
窦正则只好作罢。
完槿生道:“公主不必动怒,我与你比便是。”
“好啊,窦家姑娘就是爽快。”周绥安笑意盈盈,道:“来人,带窦二姑娘下去更衣。”
杨擎戎眼见情状不妙,立即遣人去寻易和。
完槿生与周绥安在偏殿换好衣服,戴好剑袖,回到大殿。
内侍递上木剑,为防伤及无辜,弗勒宓特意让金吾卫夹道站立。
“开始吧。”弗勒宓靠在宝座左侧的软椅上,宫女在一旁喂着葡萄,续着茶。
“得罪了,临禧县主。”周绥安举剑劈来。
完槿生横剑抵住向她刺来的剑锋,故作后退,她低声道:“公主殿下为何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?”
“你还敢问我!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?”她一个转身,再斜剑而来。
“北燎与真疏交战,早在一个月前就该休战了。”完槿生抬剑抵上。
“少废话。”周绥安以剑触地,腾空而起,一记横腿飞来。
完槿生仰身躲过,又截住她刺来的剑,继续道:“明显是离光在从中作祟,如今大千与真疏重修旧好,北燎真疏僵持不下,奇惟卓此时来大千便是另有所图。”
周绥安几次讨不到好处,气道:“你要是能赢了我,我便放弃对他的念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