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背上。
云笙护着古雅竹,哭求:“夫人!夫人!姑娘还要进宫去当值,您若是因一时之气误了当值的时间,可如何同太后交代啊!”
古雅竹推开云笙,第一次敢直视发怒的母亲:“阿娘要打便打吧,打坏了我大不了就和阿兄一样,浑浑噩噩一辈子算了。我是不打紧,就是阿爷会不会怪罪阿娘就说不准了。”
古姨妈闻言,猛地摔下戒尺,只听‘啪’的一声,连同淡然看戏的古彬都被吓了一跳。
古姨妈点着古雅竹的脑袋:“你长本事了你!觉得太后相中了你,就有恃无恐了!敢这么对你娘说话!”
古雅竹的眼泪如同不值钱的瑕疵碎玉,一颗接一颗的落下。
古姨妈喝斥:“给我捡起来!”
古雅竹将戒尺递给她。
“伸手!”
古雅竹一怔,第一次选择违抗她的命令。
古姨妈见状,就要去拉她的手。
顶着红额的云笙见状,又继续扑过去:“夫人!使不得呀!打坏了就弹不了琴了!”
古姨妈拽着古雅竹的袖子:“弹琴?这般忤逆我,她还想弹琴!乐师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多光荣的身份!回去老老实实嫁人!为你哥寻一个好的助力!”
古雅竹抽不回手,下了狠心,一把将她推开,谁知力气用过了头,古姨妈栽倒在地。
古雅竹一惊,想要拉她起身,却被古姨妈一巴掌扇在脸上。
她愣在原地。
古彬见状,忙上前搀扶,一边还责备着古雅竹:“你个白眼狼!就受了窦岌云一个恩惠就忘了你姓古了!还敢推阿娘了!”
古姨妈在古彬搀扶下坐回圈椅,又吃过一碗茶,接着骂:“混账东西!你再敢帮她,就别怪我这个做阿娘的不客气了!”
古彬坐在茶几另一侧的圈椅内,摆出一副兄长的架子:“要我说,做乐师和入仕可不是一个档次的,你不如去嫁给阿娘先前给你说的张从胜,好歹他父亲是海州青龙堂的武学司长,也能帮你阿兄我一把。
要不,你真有本事把她窦岌云比下去,去当个王妃,这样古家就不愁前程了,比你弹那个破琵琶好了不知多少!”
古雅竹起身,泛红的双眸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