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位上的兄母,只觉得可笑。
“阿娘,在你眼里,我就是扶持阿兄的一个工具吗?”
古姨妈还喘着气,并不想理会她。
古彬听了这话,反倒急了眼,他拍案而起:“你怎么说话的!阿娘每日呕心沥血是为了谁!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!”
“阿兄,你平日里在外人面前装的乖巧可靠,可在家你何时对我笑过?阿兄若是真的有本事,何需阿娘厚着脸皮求到窦家,又何需妹妹夫家照顾?可惜阿兄不争气,袁阿姊与你退亲才是最对的。”
“你!”古彬脸涨的通红,抬掌就要挥下。
古姨妈一声喝止:“够了!内讧什么!两个废物!都滚出去!”
古彬闻言,冷哼一声:“别让我再揪着你的错!”
随后,拂袖愤去。
古雅竹也由云笙扶着,行过礼后退下。
古姨妈独个待在房间里。
来窦家已经有五六日,窦家没有一个人将她的话放在心上,没有一个人记得自己儿子是因为谁才丢了差事。
可她才不会像童氏一样做事畏手畏脚瞻前顾后,难成大器,更不会像自己那个没用的女儿一样坐以待毙任人宰割。
她那女儿虽然蠢笨木讷,但有一句话说得对,她可以不用求窦家,还有一家人和自己一样见不得窦家好。
要主动出击,没人在乎她儿子的差事,她就要他们窦家人好看。
她冷哼一声,握紧拳头:“我们走着瞧。”
…
翌日晌午,梁婆婆从街上回到窦家,满脸惊慌。
“夫人!夫人!”她跑进童氏院里,大喊:“大事不好了夫人!”
“怎么了?慌慌张张地做什么?”童氏正与窦武准备用膳,庄婆婆在一旁摆着碗筷。
童氏道:“让你去醉香居买的脆皮鸭可买了?昨日婉如尝着好吃便还要吵着吃。”
“我这…”梁婆婆一拍大腿,急道:“夫人快别管什么鸭子了。”
她继续说:“我刚到醉香居,就觉得所有人的眼神不对,掌柜的还故意多收我钱,一问才知道,不知是哪个煞星将你罚跪二姑娘的事说了出去,还造谣说您虐待二姑娘,故意让大夫开的假药,并无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