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雅竹闻言,脸色一白,难以置信地望向身边的男人。
他神色认真坚定,长臂搂过她的肩膀,继续对潘二夫人道:“我杨家已经和古家定亲,我去雅竹的房里有何不妥吗?”
完槿生心中战栗。
杨擎戎这个疯子,为了将古雅竹捆在他身边居然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。
潘二夫人和潘芰荷脸色煞白,尤其是潘芰荷,眼中就差写上‘怎么可能’四个大字。
潘芰荷以姐姐的口吻,擦着眼泪娇声说:“韩文,你今日非但没去贡院,还为了一个罪妇之女撒这种谎,你考虑过杨伯父的感受吗?”
“我的事,还轮不到你来管。”杨擎戎目光凛冽且满是挑衅,“与其管我的私事,不如想想自己的贴身之物是如何出现在那刺客身上的。”
他这一番话令人浮想联翩。
潘芰荷登时火冒三丈,被他的话刺激得羞愧难当:“你休要胡说!我也是方才才发现香包不见的。”
潘二夫人见潘芰荷哭成一个泪人,心揪得紧,扬起手就一巴掌呼下:“公然毁坏闺阁姑娘的清誉!你父母就是如此教养你的!”
潘二夫人话音刚落,看热闹的人群里钻出来一个姑娘:“哪是毁坏啊,我可瞧见荷阿姊将这香包亲手递给了那个男人。”
她的声音把一旁的赵歆姝和一个中年妇女惊着,那中年妇人正想拉她,却被她先一步挤出人去。
此女穿着白色夹衫子,下着姜黄靛蓝间色裙,披着一件淡黄裘衣,身上没有旁的首饰,妆容清丽,圆圆的小脸上还有几分稚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