鳌头。”
褚范眸光一沉,翻看了账册,有几家他认得的贿赂过潘家的人家也都记录在册,确认张策无误后,他暗自哂笑,果然是小孩,还是太容易信任人了。
随后,便揣着那账册匆匆离去。
“姑娘,他真的会照做吗?不会将这账册还给潘家吧。”
“潘家被查受贿一事,褚家帮他洗钱,也逃不了关系,他不会照做,但会威胁潘家。”
完槿生问:“褚芷妍那边如何?”
“已经让大理寺的人放他进去了,现下出来了,正往潘家去呢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完槿生又吃了一口茶,“今夜一过,便可以静待二月二十三了。”
“姑娘,他还心真够狠的,为了巴结您,我瞧着连女儿性命都不要了。”
“人心凉薄。”想着褚范的那句‘生怕委屈了她’,完槿生便觉得恶心。
…
与此同时,另一头。
一个戴着帷帽的姑娘从大理寺出来,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进了潘家。
潘录听门房说,这个丫头知道潘家的账册在谁那,更知道潘家帮那乡贡拿到账册的内鬼是谁。
潘录因为这件事本就发愁了数日,打死了一干下人,也没有一点头绪,总感觉潘家依旧不安全。
门房将那姑娘带到外厅,姑娘摘下帷帽,潘录这才看清了她的面容。
正是那离家出走的褚芷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