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正榆借钱的用意了。
也是在试探自己知不知道周正榆向宝康借了钱。
正想着,院中鹦鹉叫了起来:“鸽子!鸽子!”
完槿生登时起身,推开门,将地上的鸽子抱进怀里,摘下纸条后又将鸽子扔飞出去。
祝玉岫只写了四个字:一切顺利。
完槿生掩起喜悦,正要回去,就见易和站在自己身后。
他倚着门框,双手抱胸,眉眼柔若月下湖波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这句话,她等了很久。
“需要。”完槿生语气果决,没有半分犹豫,与他相撞的目光是倔强和执拗,“西疆之行,并非只是解决屯田的问题那么简单,事关弗勒松有无反叛之意,这你也是知道的,不然除夕那夜你也不会逼问我是不是骁王的人,我知道你害怕我受牵连,但你应该知道,我想做的事做不到就绝不会罢休。”
易和接过她的话:“我知道这是慎王设下的一场陷阱,说不定周崇在暗处还会默许,甚至推波助澜,所以,不管弗勒松和霍老将军是否有叛变之心都会被扣上这顶帽子。”
他说到这,没再说下去,弗勒松和霍雄都难逃一死,更何况是与潘家为敌的完槿生。
西疆靠近北燎,离光北燎大千杂居一起,现下在京中,杜阿中有所忌惮却还是一直逼自己为了父王大计对完槿生下手,更别说到了西疆那天高皇帝远的地方,完槿生更是没了庇护。
他也知道,完槿生去西疆是为了破坏慎王一干人的计划,可她的安危他不能不顾。
所以,他那日返回不倒酒楼去找了周年野,不仅是告诉他曲盛书似乎在拿着一张画像恐吓完槿生的消息,让他解决掉曲盛书这个麻烦,更请求他放弃让完槿生去西疆的计划。
周年野则轻描淡写地说:“我有条件,若是让你手下的精锐效忠于我,我便答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