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两人,在方圆二三十米内均分布着十几个同样行踪怪异身着雨衣的人,他们看似都在干自己的事情,但实际上都在有意无意般朝这边打量着。
摊上事了。
他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,与此同时伸手便摸向桌下的一处夹层,那里面存放着一把虽然没有膛线、做工也粗糙不堪,但要想把面前这俩人脑袋爆掉依旧绰绰有余的手枪。
气氛在不经意间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,周围的许多贩子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,聪明的已经开始光速收拾摊位准备跑路,
他们这些人和再里面那些黑市大佬不一样,都是没有背景的贩子,真要来了什么人物过来刁难,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进去蹲个十年半载。
但眼前这个摊主不一样,他卖血怪肉也是出于迫不得已,家里有两个重病的父母,妻子也身落残疾,如果不是听说有哪个人一夜之间屠净了东南城区的血怪,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去捡血怪回来卖。
冒险的确是冒险,但要是赚到了那就是盆满钵满,纵使自己在黑市待了这么久,但他已经很久没有闻到大把钞票的香味了。
父母的病比癌症还要可怕,那是前些年在科隆沃沾上的血灾瘟疫,能挺这么久全靠他在黑市赚钱买的药,眼下已经是时日无多了,
他唯一的目标,就是赚够了钱好给妻子养身子,也好让这个家有能力承担起抚养一个孩子的责任,无论孙女还是孙子,能让二老看到自己抱了孩子,尽到了责任的他给父母送终也才算是说得过去、不觉得那么难受了。
但下一秒,一把闪着闪光的锐利飞刀便当场贯穿了他试图去摸枪的右手,将他的手掌整个钉在了桌面上。
摊主闷哼着,他抬起因疼痛而变得血红的眼睛,张嘴想说些什么,也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急切想要求饶,但总之是张大了嘴——
迎接他的却是又一柄飞刀,轻而易举地贯穿了他的喉咙,转而当场击碎了脑干。
不远处跑来两位同样一高一矮身着雨衣的身影,高一些的那个有些紧张:
“大大人,真的就这么您似乎什么都还没问啊?”
“只不过是一群蛆虫,何况它还要张嘴咬你一口,杀了也就杀了,有什么影响吗?”
“可可是,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