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琰见他果然不说话了，心里那股酸胀的情绪愈发浓烈，继续道：“阿煦看起来很喜欢他啊，眼里都没我们了，满心满眼就只会盯着他看。”
甚至当着镜头的面，还亲昵地贴在裴怀铮身上。
窝在他怀里。
霍琰越想越醋，手臂从禾煦身后撑在墙上，将他困在墙壁与自己胸膛之间，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。
“我也是阿煦的小狗。”
“阿煦，不能偏心。”
禾煦心头一动，过往的记忆被勾起。
在之前的世界里，霍琰就觉得他偏心谢善。
如今想来，倒也没错，愧疚多了表现出来的结果就是偏心。
而在这个世界里。
霍琰还是第一次这般直白地向他控诉偏心，这模样，像极了从前还不知道世界真相、顾虑没那么多的时候……
更像那个最真实的他。
阿狗的出现，好像推动了小狗们更加不隐藏自己了啊。
是好事，还是坏事呢？
禾煦转过身面向霍琰，声音放得很轻。
“想要贴贴？”
霍琰被他看穿了心思，也不打算隐瞒，反问道：“阿煦给吗？”
禾煦后背轻轻靠在墙上，借着花洒哗哗的水流声，低声道：“乖小狗才能跟主人贴贴，霍琰是乖小狗吗？”
“是。”
霍琰毫不犹豫点头。
全然忘了先前刚“威胁”过主人。
禾煦莞尔，抬起双臂圈在他脖颈上，看着他耳根一点点变红，琥珀色眼眸弯起，轻声问道：“只是这个贴贴……就满足了吗？”
会哭的小孩有糖吃，小狗也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