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便就合上车帘。
随后缓缓走下车辇,去了龙虎宗内。
从头到尾,这个叫陶谦的书生,都是一吭未吭。
张道之懒得过问他们之间的恩怨,只是那男子说陶谦贩卖的杂文,都是庸俗杂文。
这让他感到几分不悦。
此时,又听不远处卖字画的书生议论道:
“唉,陶郎君有大才,可惜了啊。”
“可惜什么?解试时,谁让他舞弊的?”
“此事不是尚在疑虑吗?官府定性了,确为抄袭?”
“倒是不曾定性,但读书人最在乎名声,不管他有无抄袭,传出去,也就是抄袭了。”
“江东书院的山长让他去国子监读书,只怕是觉着他科举无望,想让他通过国子监致仕。”
“江云翰的妻子,曾经是不是爱慕陶谦?后来陶谦被查出舞弊后,那女子才转头嫁给江云翰?”
“那江家公子与陶谦一向不对付,这之间的事,咱们还是少议论为妙。”
“”
听到这里,张道之大概了解了来龙去脉。
只是他不相信,眼前这个书生,当真就会做科场舞弊的事情。
而且,无论旁人说什么,陶谦连声都不吭,就像无事发生,埋头读着圣人典籍。
这份像狗一样的忍耐心性,倒是值得称赞。
张道之随手拿起一篇杂文,又扔给他一两银子,而后迈进龙虎宗内。
陶谦见到那两银子,后知后觉,放下手中书籍,四处观望时,却见张道之早已不见了踪迹。
张道之给他银子,不是感觉陶谦真是受到了什么冤枉,想同情他。
而是陶谦有一颗想济世救民的心。
一两银子而已,对张道之来说无关痛痒。
但那一两银子,足以解陶谦燃眉之急,能让他尽早的出发前往京城,入国子监。
将来当了官,或许这两银子,便可使他不忘初心。
进了龙虎宗内。
张道之直奔着真武大殿而去。
那名叫江云翰的男子与他妻子也在此处。
“道长,我今日来,是想求见灵均道人,还望道长引荐,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