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何事,你无需追问,老夫也不会骗你。”
“看在这个份上,能不能”
张道之接过话茬,抢言道:
“贫道对魏御史这样的人很钦佩。”
“虽说龙虎山不会干预朝中世俗之争。”
“也不论我师父他老人家对你究竟有无愧疚。”
“贫道,乃至龙虎山,都会力保你的女儿无忧。”
这也是魏基此来的目的。
他松了口气,笑呵呵道:“如此就好。”
说罢,他又想起一事,吞吞吐吐半天,才决意直言,
“那个贵派的灵露酒?”
张道之摇头道:“那是只有在罗天大醮时,才会拿来招待异士的酒水,平日里,即使我为天师,也不能私藏啊。”
没有?
魏基有些失落,缓缓起身,一边离开小院,一边摇头叹息道:
“可惜呦,若是能再喝上一口灵露酒,才是真得死而无憾。”
张道之开口道:“魏御史从官数十年,即使要将国师身份揭露,也不一定真就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。”
魏基没有回应。
他心中有盘算。
为官数十年,而且,又站在御史这个位置上。
论如何保全自身,没有人比他更在行。
但自张道之找上门来那一刻,魏基就清楚地知道,他有不得不死的原由。
这时,不知义学的王山长何时站在院外。
魏基出了院门,见到王山长的那一刻,神情明显一愣,而后点头示意。
王山长拱手作揖。
二人相顾无言,却似又将一切言尽。
仍旧坐在石桌前的张道之忽然想起一事,连忙询问,
“魏御史是何时猜到我身份的?在贫道与您初见之时?”
魏基并未转身,背对着他,忽而咳嗽两声,待身体缓和后,莞尔笑道:
“正所谓,有什么样的师父,就有什么样的徒弟。”
“不难猜。”
张道之摇头一笑。
魏基走后。
王山长才朝着张道之拱手道:
“在下今日前来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