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如今在儒林中名声大噪,要不要也去?晚生想向几位同窗引荐您。”
端阳诗会?
此前,蓁儿倒是有说过。
“贫道可能会去凑凑热闹,但贫道并非读书人,引荐之事,倒是不必了。”
张道之摆手离去。
待其刚走。
原先与江云翰和离的女子晚棠便现身问道:
“你如今好不容易恢复功名,有望科举。”
“咱们在京城人生地不熟,若是得罪了那工部营缮郎”
陶谦打断道:“正因如此,才更要帮助道长。”
“毕竟,道长初来京城,也是人生地不熟。”
“而且,道长是好人,咱没有不帮的道理。”
虽说最近几日,外界的风言风语,已然传到蓁儿的耳朵里。
但她自跟随张道之搬到这间小院后,除非必要,不然平日里都是埋头苦读,深居简出。
所以,倒也乐得清闲自在。
某日。
张道之照例以经义压制桃夭体内莫名力量。
待到午时。
张白圭来到院子里帮着阿絮做饭、打扫卫生,随后也留在院中吃食。
他说了一桩近日趣闻,
“前些时日,秦家不惜代价,诋毁蓁儿姐姐,如今,却是遭到了反噬。”
“近日,也不知为何,民间传出一则故事,说是蓁儿姐姐在秦家时饱受欺凌。”
“还将秦家想让蓁儿姐姐嫁给曹家的真实目的揭露。”
“道长,这事是您干的吧?”
张白圭因为与张道之兄妹关系日渐熟络。
所以,也听说了他们与秦家之间的恩怨。
待其话音刚落。
蓁儿便看向张道之。
后者敲了一下张白圭的脑袋,
“就你话多,吃你的便是。”
张白圭捂着脑袋,
“蓁儿姐姐,道长又打我!”
“我娘说,打人不能打脑袋,若是将脑袋打坏了怎么办?”
蓁儿掩嘴笑着。
午后。
张白圭离开小院,也并未前往义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