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这话多少会有炫耀的嫌疑,但周黎宁从她神情中看不出任何的炫耀成分。
周黎宁:“你跟在他身边,的确能得到最大利益。”
简棠不去判断她这话里是阴阳还是真心羡慕,只静静地喝着咖啡。
她午休时间,总是喜欢下楼来这里喝杯咖啡。
“嗡嗡嗡嗡。”
简棠的手机震动来电,是展新月。
简棠走到外面接听。
通话刚一接听,展新月急切的声音便传来:“堂堂,沈淳美那个毒妇要迁你母亲的坟!”
简棠握紧手机:“为什么?”
展新月怒声:“我找人打听了一下,表面说是那个毒妇做了个梦,说简家现在举步艰难,几个孩子接连出事,是因为你母亲的墓地有问题,实际上根本就是那个毒妇把沈与阳成为植物人,沈霏玉大着肚子却迟迟嫁不进去陈家的事情,都怪在你头上。
前两天沈霏玉还被陈泊舟身边的那个冒牌货羞辱了一顿,她们恨你,可你的墓地,不是,我是说陈泊舟抱回来的那个骨灰盒一切后事都是陈泊舟安排的,她们动不了那个墓地,就把怨气都泄愤到你母亲头上。”
简棠:“简绥山最爱面子,他也任由她们这样做?”
展新月:“反正是没阻止,不然消息也不会传出来。”
简棠抿唇,她母亲下葬的墓地是她找风水师算过,她一手操办,她出的钱,他们有什么资格迁坟!
“……我会让律师去联系墓园的负责人,他们谁都不会得逞。”
马上就是她母亲的忌日了,她也该悄悄回去祭拜一下。
简棠平复着呼吸打给刘德律师。
刘德听到江雨浓死后还不得安宁,失态地大骂简绥山不是个男人,“你放心,只要有你的授权书,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妥善处理。”
只是她现在已经是“身故”状态,这个授权书的日期上还是要处理一下。
简棠回公司请了假,随后就订了最近的航班。
沈邃年是临近下班时才知道简棠走了这件事情,他正在签署文件的手陡然停滞在半空,“你说什么?”
杨秘书:“维多利亚小姐买了机票飞四方城,现在该是已经快落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