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到一半,就听到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的细碎声响。
她没反锁门。
沈邃年宽阔炽热的胸膛从后面贴上她,他高大的身形能轻易将她整个身体包裹,看着她雪白娇嫩的皮肤,他呼吸越来越重。
鼻息打在她的侧颈上,“刷过牙了,现在可以吻你?”
他呼吸间是清新的薄荷味儿,看似在征求她的意见,实际上根本不用她回答,密密叠叠的吻就落下。
他最喜欢面对面的方式来弄她,不愿错过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。
每当她受不住那刺激,去咬唇瓣时,男人便会吻上来,她身体的每一寸,都该是他的。
只能由他掌控、蹂躏。
“咚咚咚。”
“咚咚咚。”
浴室内温度节节攀升,此时敲门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。
简棠软绵绵地趴在他宽肩上,他身上肌肉练得结实,这个姿势让她很有安全感:“有人敲门。”
这个时候让沈邃年停下,跟要他命无疑,他不予理会。
可敲门的却像是个犟种,敲门声没个消停。
简棠在这种动静下,有种被人围观的错觉,不愿意再让他碰。
沈邃年喘了口粗气,剑眉冷凝地睨着她。
没几个男人能受得住这样的戛然而止。
简棠披上睡袍,“……你自己处理一下,我去开门。”
沈邃年狠狠按了按眉心。
门外,展新月看着磨磨蹭蹭裹着浴袍给自己开门的简棠,“你藏男人了?”
简棠:“……”
展新月跟她一起长大,挑眉:“长什么样啊,叫出来给我把把关。”
“咔。”
浴室的门打开。
裹着跟简棠同款睡袍的太子爷萧萧肃肃、郎艳独绝。
扫去方才呼吸纠缠压在简棠耳边的急切喘息,此刻男人矜贵无双,生人勿进。
展新月不由自主地就挺直了脊背,“太太子爷,啊不……嗯……沈总。”
“不用紧张,他……挺和善的。”
简棠低声安抚展新月,说出的话却自己都不大信。
沈邃年在的地方,威压太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