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修长手指微微蜷缩。
简棠沉吟:“你觉得他是资金链出现问题,要博取我的信任昧下我的钱吗?”
展新月:“……”
“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啊,宝贝。”
在展新月的示意下,简棠恍然:“所以,坑我的时候不会有良心负担,没有道德压力。”
展新月:“……”
沈邃年:“……”
展新月:“他被人下春药,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没发生什么?你就没看到点什么?”
看到什么?
简棠脑海中想起沈邃年身上衣服被水打湿,湿哒哒的衣服在身上半穿半脱时的画面,“……他身材很好。”
沈邃年削薄唇角细微勾起。
展新月“哇哦”了一声后,马上追问:“我看财经杂志上他鼻子特别挺,手指还很长,是不是特别有男性资本?”
沈邃年微不可察的垂眸。
简棠瞪圆眼睛,“我怎么可能去观察这个,我把他当长辈。”
展新月撇嘴:“他算你哪门子的长辈啊,那可是沈邃年啊,号称能击垮国家银行的男人,都中药送到你面前了,你不争气呀。”
展新月:“你拍下点照片也好啊。”
简棠葱白的手指摸着精致的小下巴,“拍照如果他坑我,我也好有个威胁他的筹码是吗?可是……男人应该不在乎这个吧?”
展新月:“……”
展新月还想要再开口,余光却瞥见拎着餐盒进来的颀长身影,连忙起身立正。
哪还有刚才打嘴炮的本事。
这是展新月第一次亲眼见到沈邃年,比电视和财经杂志上见到的更加出众,更加风姿卓越。
“太……太子爷。”
简棠看着缓步走进病房的男人,无声的吞咽了下口水,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刚才两人的对话。
“小舅舅。”
沈邃年将餐盒放在简棠手边的餐桌上,“想给我拍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