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一杯，只是一会，一瓶红酒便喝的见了底。
顾凝霜妩媚的脸蛋泛红，话也变得多了起来，跟姜凡说起了自己的往事。
“十八岁那年，我逃离了父母来到了东海市，以为靠着自己能闯出一条新的人生道路。辗转之后，来到了万豪娱乐城。当时，只是一个商务会所。我那时候天真的以为，在里面是卖艺的。谁知道，进了里面，却是让人陪酒的。很多的小姐妹，还被迫卖身。我那时候心高气傲，自然是不愿意。于是就被人打了一顿，险些丢尽海里。”
说到这里，她的眼圈泛红。
抽泣着抹了下眼角，继续说道，“后来，是会所老板秦万豪救了我。他是帝京的秦家公子，有权有势。那一晚，我有了锦年。被迫跟了他，当了他的小三，帮他经营起了会所。这一晃，二十三年都过去了。”
姜凡抽出纸巾递给了她。
知道她这些年看似风光，心里却肯定很不好过。
这样的家，哪里有家的样子？
在秦万豪的眼里，她就是个玩物而已。
“不瞒你说，这些年我一直都没有碰过男人。一碰他们，我就感到害怕，厌恶，恶心。”
她看向姜凡，突然变得深情了起来。
“你不一样。”
“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，我的身子好像重新开始复苏一样，终于找到了一些被人呵护，温暖的感觉。”
“姜凡，你知道吗？ 你像是太阳，驱散了我心里多年的阴霾和黑暗。”
说到动情处，她主动伸出了手，抓在了姜凡的手上。
“我知道，我配不上你。我老了，青春不在，只是个残花败柳。可是这份感情，我实在是藏不住了！”
她的眼神小心翼翼，非常害怕姜凡鄙视她，离她而去。
“今晚留下来好吗？”
她担心的看向姜凡，卑微说道，“我不求你什么，如你所说，人生苦短，我只求一晚上的开心。”
姜凡看着这个风韵犹存的姐姐，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拒绝她。
她的生活已经够苦了。
他现在要是离开，肯定会让她对生活重新燃起的激情重新破灭的。
他没有多少思索的时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