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太阳穴,“那心障呢?”
他和开心果一样没有听说过这个词。
沙盘将烧好的热水放到陈铸面前,娓娓道来:
“您的心障,就如同这壶水,当盖子扭上的时候,水再多也不可能溢出来。”
“但如果某一次疏忽,盖子没有盖好,而恰巧这个时候,水壶在被加热,其中的水就有沸腾溢出的风险。”
“那岂不是发病率还挺高的?”陈铸反问。
他这将近二十年可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。
沙盘回复:
“其实也不高,水的量,盖子,以及加热这三个条件缺一不可,而这还是有几率,并不一定会触发心障。”
“而心障发生之后,必须要有与其十分相关人或者事物才能将您拉出心障状态,这才是问题中最难办的一点。”
“十分相关?那这次是?”陈铸看向开心果。
后者欲言又止。
沙盘看出了开心果的顾虑,轻轻一笑,
“二位长官,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,最近几个月我都在隔壁市休假,有事随时联系我。”
他将手套放到自己的口袋中,对着二人打招呼。
“辛苦了。”陈铸微微致意,目送沙盘离开。
关门声后,开心果又抱起陈铸,
“队长啊,你可吓死俺了。”
“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让俺怎么回去交代啊。”
陈铸看到了开心果身上崭新的伤痕,又看到桌子上自己随身携带的蝴蝶刀,有些自责。
“抱歉。”
开心果嘿嘿一笑,
“没事儿,队长,咱这脑子没有一点,就是皮糙肉厚,你看,不耽误吃不耽误喝的。”
开心果说着,朝自己胸膛狠狠打了两下,证明他没事。
陈铸嘴角微勾,也不再絮叨这件事。
挡枪子的事他们都时常做起,也正如开心果所说的,这种伤不足挂齿。
他开始疑惑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。
“队长,俺跟你说,你也真是太幸运了,那个小姑娘的眼睛和小画一模一样,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”
开心果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