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隐隐约约的脚步声,陈铸推断,外面来了至少五名成年人。
但治疗的过程不能中断。
如若他们不能成功拖延时间,陈铸也只好采取一些比较极端的方法。
虽然就结果而言不会有太大的差别,但还是会或多或少带来一些瑕疵。
所以眼下,只能指望苏茗雪能够带给他什么惊喜了。
这个大班长,除开太过正义感爆棚,加上没有什么生活常识,行动能力还是不错的。
苏茗雪听到陈铸的话,好像也意识到什么,也不再与陈铸扯皮,反而郑重地点点头。
“交给我吧。”
言毕,她便将烛芯放到了房间一角的桌子上,带着恋恋不舍的李幼禾走到房门口,并顺手带上了木门。
待到一阵微风拂面,房门再次紧紧闭合之后。
陈铸把剩下的所有银针全都收起,只留下一根最细的放在手心,并轻轻在火苗上方掠过。
“李叔”陈铸带着最后一根银针来到李政面前,“我应该这么叫你吧。”
他并没有因为时间紧迫而抓紧行动,而是把脚步停在那里。
“我不知道你几年前经历了什么,或者是有什么隐情,但作为一名军人,你隐瞒情况的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。”
“想想你的战友,不知道现在还有几名在世。”
几句话的功夫,外面已经逐渐产生争吵的声音。
苏茗雪据理力争的声音很清晰地传进屋子里。
但陈铸没有丝毫行动的意思,反而身形向旁边一晃,站在一堆衣服之前,随手从中抽出一件。
“你不值得他们每次冒着生命危险执行完任务之后,还要因为你这个懦夫的离开而流泪。”
“如果你还认得我手中这套被折叠起来的军装,就老老实实给我站起来认错。”
“这是一名少校对你的命令。”
陈铸转回身来,留下给李政思考的时间。
特殊组的官职划分与正常部队不太一样,所以并没有对外宣称的职务。
所以陈铸随便找了个不高不下的军衔,起码保证李政能够听得懂。
如他所料,李政听到陈铸也是军人的一瞬间,身体的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