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谢广义眉心拧成个疙瘩,“但也没说几句,这崽子心毒,一点小事就能记这么久!”
“心毒咱也是他长辈,亲叔叔亲婶娘,有他爷奶在他还能反了天去?”
面对谢宁的冷漠,谢广很也是不以为然,他道:“你说的对,大哥没了,谢家长辈还有谁?我就是他爹,他就算不孝敬我这个亲叔叔,也得孝顺咱爹和娘!”
下午李二柱回来的时候,给谢宁带了正需要的剩下几本科举书。
并告诉他周掌柜找他有事情,让他进城一趟。
逍遥散的毒蔓延至全国,连西北这等贫困地区沾染的人都不计其数,南方那些富庶的地方,想都不用想,必定泛滥成灾。
谢宁给出拔毒药方的时候就想过,能拔去全民的毒瘾,这样的药方必定会引起各方的注意,用济源堂做前身挡着,也是他一开始想的。
济源堂有解毒汤药都依然安稳着。
可以说之前的解毒汤药,已经在各方趟开了路子,再来一个彻底根除的拔毒药,也没什么奇怪的。
若是西北官府的动作够快,那必然能护住药方,给予药方的主人一定奖赏,他谢宁到最后是否全身而退,就看济源堂背后的大腿粗不粗壮了。
至于周掌柜找自己的有什么事,谢宁没多考虑,既然没主动跑到村里来,那便不是什么了不得十万火急的事。
接下来几天,谢宁完全是闭关的状态。
几天的时间里,他不断按照真题上的方向解题,背诵,连晚上都要拉着许婉抽背四书五经的内容。
三月最后一天。
在家里闷了不知多少天的谢宁,胡子拉碴地迈出大门,向山上走去,四书五经,县考会考的基础书籍他已经背诵通透,其他做文章和对对子,文章他不担心,他上大学的时候辅修就是哲学。
科举的文章都是议论文,以文言文的形式出现。
只要他通篇都带入士大夫思维视角,问题不大。
对他来说最难的是对对子。
这玩意跟做对联差不多,还讲究个平仄对称,出题一般没有规律可言。
作为穿越者,流传几千年的诗句,他脑袋里自然不少,但圣人之才哪能轻易学舌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