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每天的工钱就按二十文算,不用上山,虽比卖草药挣的少,但谢大利两口子心里自由旁的打算,乐呵答应下来。
一场府试让谢宁见识到科举的难度。
他只休息了半天,问了一嘴李家的豆腐生意,得知李家的豆腐生意已经开始往村外头卖,又一头扎进厨房开始埋头苦读。
城里这边。
府试放榜快,就三天。
这三天里没有一个难熬,其中就属季俊山最难受。
以往放榜之前考生之间会有无数场聚会,诗词歌赋,曲水流觞,整点文人的场面,也算是积攒日后在官场上的人脉。
但这次,甭说是云州本地的考生,就连外地颍川、白城等地的考生都没有一个主动攒局的。
时间很快就到了放榜的日子。
大榜之上,又是几家欢喜几家愁。
在念完最后的前三名,季俊山依旧是第二名,而压在季俊山头上的仍然是那个泥腿子谢宁,不少考生当场就掀胳膊不干了,在府衙门前大声嚷嚷起来。
不过这点个别考生不满的小动静,很快就被镇压下来。
谢宁又中了案首。
成了廪生。
连摘两场案首,秀才功名已经是他谢宁囊中之物。
谢老二一家彻底梦碎。
谢耀祖整天在家闹腾不休,暂且不提。
谢克忠对谢宁道:“宁哥儿,族里已经决定资助你考科举,每年不多八两银子,这钱我现在就给你。”
谢宁如今有钱,莫说是八两普通人家一年都攒不下的银钱,便是再多,在他这里也算不得什么。
村里有脑瓜好使的算一笔账,谢宁他家现在一天收的草药,三样加起来,得有快千斤,附近的山上都要被他们二道沟村薅秃了,有个别嘴松的将谢宁家收草药的事泄露出去。
不过旁村要卖草药的人还没进村,就都被村口把守着的给撵了出去。
开玩笑!
他们村好不容易富裕了起来,哪能容得其他村的人跑来跟着分一杯羹。
一千斤草药,每日少说要十几两银的周转,八两银子在谢宁这里可不就不够看?
谢宁把银子拿在手里颠了颠,思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