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也同样盖过你呢?”
“出身还不如我的人盖过你呢?”
“难道你要怀疑,所有高过你的人全都是名不副实作弊而来?”
“人这一辈子何其漫长,你这样不累吗?”
季俊山被谢宁问住,久久怔然,就连谢宁和李武走远了,他都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跟他那等心胸狭窄的多说什么话!”
李武把谢宁往马车上搀扶。
他边爬便道:“这破袍子真特么非劲,那就一小破孩儿,先撩者贱,他不招我,我又何必针锋相对,他不累我还嫌累呢!”
另一边,谭佑铭与刘同知还有几名负责田地的典薄,在都护府苦等了廖吉昌一个时辰不见人影。
终于见到廖大人人影。
廖大人说什么,让他们采购一千斤臭鱼烂虾,还有二十车牛粪?
“大人,您这是要做什么?”
方才那一场文斗,廖吉昌被文人气息感染喝了不少,此时说话都带着浓重的酒气,他闭上眼睛,缓解酒劲道:“肥料,最新研制的肥料,刘同知,你让几个人划出几块地出来,上田一百亩,中田一百亩,上田二百亩。”
他从兜里掏出几张纸,放在桌子上,“按照这个方法弄出三块实验田,七月的时候本官要看到结果!”
实验田?
什么样的肥料能值当划出四百亩地来做实验。
历来,粮属研制新的种子和肥料从没有这样大动干戈过。
更没有把一州知府和同知全都叫来的先例。
谭佑铭不禁拿着那张纸详细看了起来。
不看还好,一看这人笔锋,下笔的线条,他可太熟悉了,当初县考那几篇文章他反复阅读,后来府试的文章,现在还放在他的案头不时就被拿出来欣赏一番。
“这……这肥料是谢宁想出来的?!!”
刘同知和其余几个典薄同时一愣。
谢宁是谁?
连拿下两场考试的案首。
恐怕整个云州府衙没有没听说过他的大名的。
一个科举的案首,他竟还能研究种地的肥料?
廖吉昌阖着眼唇角露出一丝笑意,“是他,你认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