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大夫激动得老泪纵横,但他始终记得,这拔毒药房根底不是出自他手。
这一切一切的荣耀,奖赏,都是来自于谢宁。
没有谢宁,何谈被后世人记住,何谈史书留名!
“大人!”
吴大夫再次匍匐在地,他哀求道:“拔毒药方,并非草民一人之功,而是、而是……”
“行了,拔毒药方从哪儿来的,天家还能不知道?”
太监轻哼了一下,“陛下奖赏给你就好生收着,至于旁人,自有人把他记在心上,你就甭管了!”
吴大夫仿佛被震了一下。
他目光不解地抬头。
就见太监后面的刘同知道:“本官知晓,此拔毒药方是出自府试案首谢宁之手,但药方乃广济生民之用,他既用来赚钱,便不便在圣旨上留名,但你也别替他打抱不平,本官与知府大人商议,对他,云州府衙自有奖赏!”
村东头的老房子焕然一新。
鞭炮声响起的时候,谢宁正在木板上写下四个大字,“谢氏学堂!”
“谢宁啊!俺们可咋感谢你好啊!”
“有了这学堂,谢家儿孙再也不用苦大力种地了!”
“是啊,是啊!”
张寡妇虽然不姓谢,但她现在兜里有钱了,掏得起银子,之前她就盘算着让张大宝上城里的私塾念书,可那私塾太贵,一年三两银子虽然现在掏得起,但往返住宿书本吃饭,所有费用加起来,她这个寡妇浅薄的家底就根本不够看了。
“谢氏学堂”四个大字遒劲有力,被包裹着红布挂在大院门口。
谢宁瞧着那几个字,对自己最近的书法进益很满意。
他道:“都是互惠乡邻的事,若不是大娘们往我家送药,我家日子也不会红火得这般快!”
这话谢宁说的倒是实心实意。
平心而论,不管之前原身在村里的处境如何,自打他穿越过来后,除了其个别的那么几个,其他的村民对他都非常不错。
“到该放炮的时辰了!”
谢大利拿着点燃的香,爬上屋顶,大声道:“放炮啦!谢氏学堂,今后高才辈出,我谢氏一族光耀先祖!”
大红鞭炮噼里啪啦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