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。
也就是后世过的端午节,以祈求河道平安,一年风调雨顺的节日。
每年的这一天,人们放花灯,逛夜市,打铁花好不热闹,谢宁结结实实在客栈休息了一天,第二天白天带着许婉到处逛,酒楼、首饰阁,布庄,大买特买,逛到走不动了才回客栈。
晚上他缠磨许婉把白日里卖来的衣裳穿上,他再一层层扒下来。
许婉的身体莹白细腻,他抬着许婉手腕,一路从腕子里面亲吻到脖颈。
直到弄得许婉娇羞连连,他仍不肯罢休。
谢宁顾及着许婉大病初愈,舍不得她喝那避子汤药,才迟迟忍者,但顾及是一方面,可不代表他能憋住,血气方刚的十九岁少年人,他又是从现代接受过许多老师教导过的。
于做菜一道上,自然花样百出。
五月初六。
院试放榜的时候,他还搂着媳妇呼呼大睡,压根没醒。
大榜地下里三层外三层挤了一大堆人。
谢宁雇来的客栈报喜的小哥,伸长了脖子往前挤,他们客栈下榻的那位,可是最有可能夺得西北地界百年来第一个小三元案首的双案首!
要谢相公真是案首,他不得不少赏钱!
季俊山一大早就等在上次茶寮的位置。
隔壁依旧是大嗓门的李家人。
李成勇道:“叔叔,谢兄他可是真沉得住气,几次放榜他本人都没到场!”
恩人即将夺得小三元。
李武简直比谢宁本人还紧张,他道:“你懂什么,这云州城里不服他小心眼的孙子有的是,别说是院试放榜了,就府试放榜要他本人来,就他那小胳膊小腿,不得被这群人给活吃了!”
想起蓬莱酒楼的针锋相对,李成勇道:“说的也对!”
不多会,官差敲响铜锣,院试正式放榜。
到底是关切到自身,李成勇探出窗外的身子比他叔还长了一大截,吓得李武赶紧薅了他一把,“你别再掉下去!”
“叔,你听见没!”
“听见啥?”
李成勇指着人群一堆簇拥道:“那是谢兄的堂弟晕倒了!哈哈,他考了个倒数第一,竟然晕倒了!”
倒数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