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轩赶忙上前,“大哥!大哥!”
他大哥卢霆都已经六十有五了,大病一场,都看见死去三十多年的老娘了,这还了得。
卢霆翻来覆去地嘟囔,痛苦难受。
叫唤得卢轩向不低头都不行,他紧了紧嗓子,起身对谢宁道:“谢、谢谢小神医,劳烦你给家兄诊病!”
谢宁等的就是他这话。
他也不墨迹,直接坐在床边矮凳上,粗鲁地抓起卢霆老儿的腕子就掐。
其粗暴用力的层度,让一旁的卢轩眉心拧成个疙瘩。
卢霆老儿的脉象,跟羊毛瘟别无二致,只是他身为世家家主,常年吃的好喝的好,身体底子比一般老人都要好得多,再加上从发病开始,就各种名医名药的地照料,所以病情也没有他呼嚎的严重。
就是岁数大了一个弄不好得归西而已。
几息过后。
谢宁道:“是羊毛瘟,毒已经蔓延到五脏六腑,他年事已高普通的方法已经不管用了。”
卢轩一听当下就急了,“普通的办法没有用!那你还等什么?旁的治病方法赶紧给我兄长用上!!”
又是跟别人欠他八万吊。
又是这幅颐指气使的语气。
谢宁听了耳朵就刺挠。
他没吭声。
刘喜成一州知府,此时仿佛是个二百五,他急于捧世家的臭脚,也跟着催促道:“对呀!不管什么方法,赶紧用上啊,何必在这里看着卢老遭罪呢!”
廖吉昌当即就怒瞪了他一眼。
刘喜成收到上司冷冰冰的眼刀子,立刻讪讪地闭了嘴。
“方法是有,但是……”
谢宁懒洋洋地起身,拿起侍女手中的干净帕子慢悠悠地擦着。
仿佛给卢老诊脉,是碰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
卢轩心里急的都跟着火了一样,“但是什么但是!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法,你赶紧吧我兄长医治好!”
谢宁听他说完,抬脚就走。
这关口上。
跟谁俩呢。
“哎,他怎么走了!”
刘喜成语气比卢轩还着急。
卢轩比他更急,立刻知道,这会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