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求于人,来硬的肯定是不行了,他道:“慢着!”
“……此前,是我跟家兄出言无状冒犯了谢三元,我兄长的病,还请、还请你谢三元多费费心!”
这还差不多!
谢宁转过身来,盯了卢轩几秒钟,把这老小子盯得直毛楞,好半天他才道:“是有治疗的方法,但这个方子……”
他语气拉得老长。
床上的卢霆直哼哼,嘴里不是叫老娘,就是叫爹,仿佛真的下地底下见到了一样,卢轩哪能受得了他这凌迟似得语气,两眼一闭,心一横道:“你只管说怎么办吧!”
是要钱,还是要名利!
只要能保得住他大哥,他此刻全都认了。
“拿钱!”
谢宁掷地有声。
卢轩一听拿钱,顿时送了一口气,不就是钱么,他们门阀世家什么都不缺,就是钱多!
谢宁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子,找旁边的侍女拿了个空碗,他扒开盖子盯着卢轩满肚子坏水,乐呵呵地道:“此乃,世间神药,便是病入膏肓,也能从鬼门关里拉回来!”
“石岗村,几十口子马上都要病死了,就是用此药才有回寰之机!”
“这药世间只此一份,再无第二家,你兄长服用此药,健步如飞不敢说,最迟明日神志清醒,七日内羊毛瘟可好上七七八八!”
“这么神啊!”
刘喜成听后大吃一惊!
羊毛瘟,多难治的瘟疫。
才短短不到半个月的世间,白城附近因为这瘟疫死了多少人。
多少世家名医,药物齐全,都没能控制得住病情,这年轻人竟然能研制出如此神奇的药,说是在世华佗都不为过。
这人还是科举的小三元!
年纪轻轻也太厉害了!
“怎么不信?”
谢宁悠悠地道:“不信,可以问问吴老我有没有撒谎!”
吴老自是对谢宁的医术笃信不已,在他心里谢宁的医术,都高过他家中师长,高过知道的任何一位名医。
“谢三元所言不虚,实不相瞒,石岗村并非羊毛瘟一种瘟疫,期间还突发过一场,谁也没见过比羊毛瘟来势更凶猛,发病扩散更快的瘟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