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,要叼也是成精的母狼!”
不知道谁又补上了一句。
一群汉子哄声嘲笑。
半个时辰后,谢宁爬到了山腰背面。
有了昨天上山的经验,今天再采药就顺利得多。
经过一宿的沉淀,谢宁对这个世界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。
他身处大宴朝,虽从未在现代历史课本上听说过,但文字、文化地形,乃至科举思想都基本一致。
既然社会关系、官僚体系相近,那凭自己在现代所学,谢宁有把握在科举出头,能在这个封建时代站稳脚跟,想要考科举没有银子可不行。
昨日药铺前排气的戒毒长龙,让谢宁萌生了个十分挣钱的法子,就是眼下时机尚未成熟,还需得他考察等待一段日子才行。
谢宁运气不错,才不到昨天一半的时间,背篓里的药材就基本采满了,正盘算着,谢宁脚下一滞,随即瞪大了双眸。
就在距离他不到二十步远的地方,一只被啃咬得血肉模糊的麋鹿倒在血泊里。
上一秒还在想着运气不错,下一秒就天降横运!!
麋鹿!!
一头野猪最少卖二两银子,一头麋鹿能卖多少钱!
就算是半头也顶得上他采一个月的药。
不!两个月!
怕附近有野兽去而复返,谢宁待在原地静静等待了快二十分钟,才放轻脚步走上前去查看。这头麋鹿看上去刚死不久,鹿身虽然已经冷却,但身下的血渍却未凝冰。
这鹿看体型俨然成年,谢宁上手拽了拽,就算内脏被啃得肠穿肚烂,也得有块二百斤。
要光靠他穿越来的菜鸡体格,把这玩意硬抗下山得累死。
谢宁卸下来背篓上的粗麻绳,寻了几根小腿粗细的枯枝,把麋鹿撅在上面麻绳捆紧了,背篓摞在上面一路拖着向山下行走。
午时过半。
村里的男人们打完柴火在大磨盘那儿聚堆下棋解闷。
“哎,你们看见谢宁回来了吗?”
到底是邻居住着,段蒯子怕谢宁真给狼叼走了。
“没看见。”
“我也没看见。”
“大山上那么多狼,他可别是真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