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流子。
“谢宁,我这就去,哥这就把全村人都喊着,让他们都给你采药去!”
谢宁看着李二柱笑了,他道:“哥,你就打算就这么去?你忘了我在村里什么名声了?”
“名声咋了?”
李二柱觉着放着白给钱的机会,不去挣就是傻子,他道:“谢宁你放心,咱们村里别的不多,闲汗有的是,哥这就让他们下午都上山,明早我就拉你上城里送货去!”
“那要是叫不来人呢?”
“叫不来?”
李二柱脑海里压根没有这个选项。
人心何其复杂。
原身在村里的名声,谢宁心知肚明,他压根没指望上这些人能被李二柱一劝就去给自己采药。
“柱子哥,我跟你打个赌,赌注……”谢宁指了指院子里张翅膀扑腾的大公鸡道:“就它了,要是村里人下午就能去采药,我赔给你一只鸡钱,要是不能,晚上我就宰了它吃肉!”
“成!”
李二柱胸有成竹地阔步出门了。
谢宁在李家院子里站了一会,发现墙头上露出俩挨着的小屁股。
他悄默声地站到了后头,脑袋跟谢壮壮和李石头并排。
好家伙!
俩小崽子搁这咽口水,盯着人家大母鹅下蛋呢。
只见葛家的院子里,一直大白鹅忽闪着翅膀,雪白的鹅蛋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块,惹得两个小崽子呼吸都跟着鹅蛋紧张同频起来。
大鹅下蛋,谢宁小时候也在村里看过。
若是一个不小心,把正在下蛋的鹅惊到,母鹅容易憋死。
他耐着性子盯了一会,发现那母鹅实在下的辛苦,鹅蛋老半天不下来,便道:“你俩打啥主意呢?”
“啊!”
“谢宁叔!”
院里的大鹅到底被吓飞了,谢壮壮还捂着嘴,做出一副小心的样子。
李石头见到嘴的鹅蛋没了,拉长个脸,他还记得上次谢宁抢他烤家雀的仇,敢怒不敢言地瞪着谢宁。
村里的院墙都是黄土混杂草,谢宁也不嫌脏,就那么趴在那儿,笑呵呵地给两个小崽子下套,“你俩想吃鹅蛋?”
谢壮壮使劲咽了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