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里,举全族之力供出来的少年天才,他……竟然只考了第二?
并未还是科举第一次考试,难度最低的县试。
季乾对自个儿子的才学水平,向来清楚,他儿子季俊山自幼聪颖,十余年苦读,遍请名师,可以说他的才学在西北本地同年龄的孩子中,没有能望其项背的,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谢宁是个什么来头?
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泥腿子、农家子?
季乾根本不相信。
即便那个叫谢宁的不是什么泥腿子,有名师教导,那他的才学也不大可能会超过季俊山。
在季乾的心里,他儿子是要冲击小三元,拿下小三元之后,积攒名望是要继续冲击大三元的,怎会如此出师不利,第一步就折在了县考上,若是旁的世家子夺了案首还说得过去。
可他儿子季俊山却被一个寂寂无名的泥腿子压了一头。
这里面肯定不对,一定有猫腻。
季乾安慰季俊山的同时,也在琢磨,要不要让西北府衙的季家兄弟回家一趟,直接往西北都护府递上一道文书,直接举报这个叫谢宁的舞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