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嫉恨我到了骨子里,我照样比他们强。”
“来日科举之路,我还要走到他们前面,万般气闷不甘难受的是他们,便是气吐血了,又能奈我何?流言与我如浮云,实话讲,廖世伯,我并不在意。”
李武和李成勇的眼眸同时亮了。
一时间看向谢宁的眼眸亮得都要冒星星了。
廖吉昌更是诧异,诧异这个年轻人,对名利看得如此之淡,更诧异他的傲气,在他口中,压根没把府试院试遇到的对手放在眼里,这般不羁不将世人都放在眼里的言论,简直让人耳目一新。
让他整个心神都跟着为之干净了不少。
世人都被声明所累,便是位高权重如他,做到了一方节度使,也无法全然抛开官场中流言裹挟。
“果然是豪杰出少年!”
廖吉昌道:“来!今日我高兴,咱们痛饮三大杯!”
“来痛饮三大杯!”
四人举杯连畅连干了两壶酒之后,廖吉昌彻底打开了话匣子,他剥着花生米道:“西北连年大旱,又受逍遥散之祸,民生元气大伤,白鹭关外三个州府的百姓都逃难进了关内,大片土地荒置,白鹭关外胡人因为朝廷互市通商而动,可以说内政外忧不容乐观。”
“互市通商?”
谢宁诧异:“这难道不是好事?据我所知,塞外胡人,除了放牧不产盐铁更没有其他制造业,他们怎还会有异动?”
“这就是你的不明白了!”
李武酒量浅灌了一口茶,烦闷地道:“通商是好事,但两年前胡人内政动荡,什么狗屁王子意图以白鹭关外的三座城池做夺权的筹码,跟咱们打了一仗,原本是胜券在握的局面,可到最后不知为何,杨家军行军布放泄露,那一场仗打的三万杨家军全军覆灭在白石坑。”
“三万人啊!”
“都是我大宴的好二郎,就他娘的这么没了!”
“都没了?”谢宁脑袋里倒是有关于这一段传言的记忆,但记忆是一码事,听李武说出来又是一码事。
他震惊地道:“三万人,便是战败也不会全死干净,怎会全军覆灭?”
“杀降!”
李武道:“当时我在白鹭关驻守,听见这个消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