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搅什么乱!你考不考,不考现在就滚出去!”
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,谢宁压根不搭理他,拔高了嗓门继续大喊,“大人!这里有官差和考生联合舞弊!”
阎学政正好在附近巡视,听见有人喊舞弊,立刻赶了过来。
一见谢宁的草稿纸湿了大半,当即大怒,“怎么回事!”
“大人,对面乙字九十八号考生,两个时辰内叫了七次开水!时下五月,又不是冬天需要热水暖手,便是冬日,也没有短短两个时辰就叫这么多次数的道理!”
谢宁压根不知道对面究竟叫了几次。
反正祸害了他,那谁都别想好!
“你放屁!根本没叫那么多次!”
考场舞弊被抓现行,那得是多大的罪过,往轻了说六年不能参加院试,重了直接撸掉廪生功名,这辈子科举无望。
那名考生一下子急了。
官差也跟着解释,他是巡场差役,知法犯法灯下黑,被人抓到一身官皮扒了不说,还得下狱,顿时看向谢宁的眼神都跟淬了毒一样。
周围考生也被这动静吸引。
“你!还有你,你们两个!都跟我过来!”
阎学政并不认识谢宁本人,科举舞弊多大影响,他当然知道,他当机立断道:“来人,再给这个考生一份草纸卷子!”
两人被带走,考上迅速归于平静。
直到谢宁全部答完,都没再出现什么意外。
出考上的时候,日落斜阳,暖风一吹,谢宁感觉这个世界都格外美丽了。
院试就考一天。
他刚走到谢大利和李二柱事先定好的位置,李二柱便捂紧了鼻子,“哎呦我地娘,谢宁你身上什么味?咋这么臭!”
一提这个谢宁就来气。
他俊脸快要耷拉到鞋面上,说:“别提了!抽了个臭号!柱子哥,赶紧回家,我都快腌入味了!”
着急回家的谢宁并不知道,那个几次叫了开水的考生是真的舞弊了。
至于那个差役则是,一样也是做,两样钱也是收,祸害谢宁是真,帮助旁人舞弊也是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