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准备承受甜蜜又隐秘的作弄,可下一秒,鼻子里就闯进一股难闻到了极点的臭味,“相、相公,你身上什么味?”
谢宁蹭地从床上做起来。
扯了扯自个的领口,使劲呼吸了一口人差点没当时过去。
踏马的!!!
捣鼓了一下午草药,竟然把洗澡给忘了,他两跳下床脸色尴尬地对床上的许婉,嘿嘿坏笑道:“我先去洗澡!小娘子你且等着我,为夫我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!”
第二天大清早。
雪白肩膀半露在外的许婉还没醒,便被谢宁给拉起来。
许婉穿好衣裳的时候,天还没彻底大亮,男人说这几日家里的买卖先交给田嫂子,家里的钱太多放着不安生,得赶紧送到城里的钱庄去存着。
许婉想了想,把家里最近生意赚的钱也一并拿来。
谢宁不看还好,一看吓了一跳。
仅仅差不多一个月过去,他们家就因为草药生意赚了快一百两银子。
官府加上朝廷的奖赏五百两,再有之前当玉佩的二十两,谢宁留了二十两生意周转,再留三十两备用,剩下五百七十两全部存到钱庄去。
谢宁银子票据拿到手的时候,谢老二夫妻俩,正领着两个老掉牙的堵门,迎接他们的只有一把大锁头,前来送药的村民嘲笑着告诉他们,谢宁领着媳妇老早就进城了。
没个天不会回来。